丁灵琳虚虚枕上陆岩的肩头,耳闻他无意识倒吸一口凉气,赶忙坐直。
“阿岩,尚是疼吗?”
陆岩倒是无所谓,温柔笑道:“伤口尚未结痂,不小心牵扯,觉得疼并不奇怪。”
见丁灵琳仍然内疚,陆岩执起她昔时护剑受伤的手,而今,那道疤痕已经消去,但陆岩依然清楚记得它的位置与长度。
他于丁灵琳的掌心虚空比划着:“与灵琳护剑受伤的伤口相比,我脖子上的咬痕可是小巫见大巫,灵琳何需内疚?”
丁灵琳笑出声,声音似百灵啼鸣,清脆悦耳:“那我与阿岩可是扯平了?”
“扯平了。”陆岩揉揉她后脑勺的发。
……
“我知道阿岩很累,阿岩好好歇歇。”
“嗯,灵琳替我向雪柔姐道谢。”
“好,阿岩安心睡。”
……
神经得到舒缓,陆岩躺落卧榻,逐渐陷入梦境。
一只小黄蝶穿过半敞的窗,轻轻巧巧飞进屋里,围绕将要离开寝室的丁灵琳蹁跹起舞,最后停落她的肩头。
-
宫万雪与衙门中的捕快同样一宿未眠,昨夜将那几个黑衣人押送至衙门后,宫万雪被何凌挽留,与他一道审询。
怎知他们嘴密得很,面对何凌的问话,不曾回过一字,仅是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眸,眼神狠恶地瞪着审讯者。
何凌被消磨尽了耐心,既然软的不行,便来硬的,兴许给他们一番教训,他们方肯醒悟。
“来人,施刑!”
何凌一声令下,黑衣人俘虏被捕快强硬拖走,挂上阴湿的墙壁。
鞭子正欲落下,何凌的手下小李匆匆来报:“头儿!雪柔姑娘来了!”
闻言,宫万雪与何凌诧异相视一眼,黑衣人面面相觑。
望向通道——
独孤雪柔披着一袭月白披风,手提一盏小灯,朝审讯室行来。
何凌朝独孤雪柔作揖:“委屈雪柔姑娘来此阴暗之地。”
“无妨,我为要事而来。”独孤雪柔福了褔身子。
宫万雪行至独孤雪柔身侧,附耳低语:“岩弟与小灵可是出事了?”
语毕,他离开独孤雪柔的耳畔,独孤雪柔颔首。
独孤雪柔眼帘微垂,再抬眸时,她似答非答地补了一句:“出的,尚是危及性命之事。”
她的面容生出几分清冷,莲步缓移,步步逼近黑衣人:“你们可知嗜血丹?”
黑衣人皆不答话,不屑地撇过头。
早已预料到黑衣人的反应,独孤雪柔的掌心现出几根精细的软针,她踱了几步,指尖一弹,软针尽数刺入黑衣人体内。
“我想,皮肉之苦撬不开你们的嘴,但精神之痛怕是可以。”
于众人眼中,她是位柔弱的医者,但不知药毒相通,她会用毒,用毒以防身,若非必不得已,她不会借此伤人。
陆岩与丁灵琳因黑衣人而受伤,对此些人,又何需付予善良?
蓦然间,黑衣人感觉疼痛袭来,嘴里发出阵阵呜咽。
何凌色变,示意手下扯下他们的面纱,不知何时,一道道青藤爬上他们的脸颊,朝头顶蔓延。
其中一个黑衣人难忍神经传来的剧痛,大吼道:“蛇蝎美人!我们不知嗜血丹为何物!我们仅是奉命到仙来镇擒人试药!”
“那你们的领头为何要喂那女孩丹药!”宫万雪趁机追问。
“果真是狗脑袋!若非与那女孩有仇恨,怎会害她一个无辜之人!”
刹那间沉静,黑衣人皆无声息。
独孤雪柔探了探他们的鼻息,尚且活着,仅是痛晕过去。
她轻言:“留住他们的命,他们尚有查案的价值。”
何凌内心对独孤雪柔更为敬佩,吩咐下去:“好,那便将他们收监,再做定夺!”
黑衣人被拖离,人来人往中,宫万雪望进独孤雪柔的眼,眸含笑意。
仿若心有灵犀,独孤雪柔笑了笑。
宫万雪于她的盈盈笑容中,像是见到一朵白荷,一朵怒放的白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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