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照相师傅深深迷恋芙蓉姐姐,特别讨厌郭敬明。他认为当今的明星,上到演电影的下到写书的,只有芙蓉姐姐不懂光影技术,由此显得她分外朴素可爱;而郭敬明太精于ps及对光影的玩弄,由此显得矫揉造作。虽然我觉得是他误解了郭敬明,也许人家只是想着多学一门手艺傍身。我和周越越从始至终都不相信这位师傅。但这一刻,看着秦漠在橘色灯光下一张陌生而英俊得令人发指的脸,突然觉得,也许这就是最适合秦漠的光影。这可真是一个红颜祸水啊。膝盖在经历了漫长一麻之后,终于从骨头深处往外痛出来,我有往下滑动的趋势,他更紧地抱住我,声音低沉,响在我耳边:&ldo;怎么了?&rdo;膝盖和牛仔裤的布料一摩擦,又是一个哆嗦,我张了张嘴巴,觉得声音都是抖的:&ldo;你干嘛突然拉我啊,膝盖撞茶几上了。&rdo;郑明明突然凑过来:&ldo;你是笨蛋啊,刚点的那首是舞曲,秦漠拉你肯定要跟你跳舞嘛,你去拿什么话筒啊。&rdo;我愣了一下问他:&ldo;你点舞曲做什么?&rdo;他正俯身帮我揉膝盖,一只手牢牢握住小腿固定,另一只手很有分寸地掌握着揉捏力道,刚才被撞到的地方变得有点痒又有点酸。他抬头问我:&ldo;还疼么?&rdo;我莫名觉得心慌,一边摇头一边继续问他:&ldo;你点舞曲做什么?&rdo;他站起来揽住我的腰,把我拉到荧幕跟前:&ldo;你不是说缺乏互动?&rdo;舞曲还剩一半,郑明明拿着话筒在一边大喊重来重来,颜朗看郑明明喊也跟着喊,服务员小妹手忙脚乱,赶紧重来。我想,固然秦漠理解的这个互动和我设想的互动天差地别,但人家这么好心地处处为我着想,尽管着想的方向很不对头,我也不应该挑三拣四,拂人家的面子。但我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过舞,音乐响起时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他拉过我的手环住他的腰背,手下是毛衣柔软的触感。我依稀记得好像有一只手要互相交握,小声提醒他。他笑了一声,将我的左手握住。曲子很熟悉,总觉得在哪里听过,但我这辈子没和哪个男的在清醒状态下这么长时间贴近过,难免紧张,而且我觉得势必要踩到他的脚,就更加紧张,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曲子的问题。他身上有酒的味道,我一直低头密切关注脚底下的情况。他好像丝毫不担心被我踩到,节奏踩得又稳又从容。他捏了一下我的手:&ldo;你在看哪里?&rdo;我心尖突地一跳,连忙抬头:&ldo;没看哪里。&rdo;他叹了口气:&ldo;别紧张,跟着我就好。&rdo;我也叹了口气:&ldo;我跟不上你,我从来没跳过舞。&rdo;他搂了搂我的腰,笑了一下:&ldo;你跟得上。&rdo;绕过他的肩膀,郑明明正在对面叉着腰喝水,颜朗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,发现我望他,立刻移开目光,假装欣赏茶几上一个装牙签的玻璃罐子。秦漠带着我转一个圈:&ldo;现在自然多了。&rdo;我嘿嘿笑了两声:&ldo;是你带得好么。&rdo;他愣了愣,突然靠过来贴得很近,气息就吹在我耳边上,直发痒,想挠一下,手又被他握住,他在我耳边说:&ldo;宋宋,给你讲个故事,你想不想听?&rdo;他就这么紧紧靠着我,一副就算我不想听也要强迫我听下去的架势,真是令人无从选择。但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好选择的,即使他不强迫,我也会欣然一听,因为我有一颗八卦之心。秦漠说:&ldo;宋宋,你还记不记得九年前?&rdo;我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,不过也许这只是他的习惯,就像《诗经》里说正事之前总要先讲点不相干的转移下大家的注意力,比如在痛斥丈夫变心之前先讴歌一下桑树的生长情况什么的,文学上称之为起兴。我摇了摇头,说不记得了。他没在意,声音沉得别有韵味:&ldo;九年前,我妈生病,我陪她回国疗养。和一个女孩子成了邻居。那年你……那年她十七岁。&rdo;他顿了顿,像在思考接下去怎么说:&ldo;我二十三岁生日,我妈喜欢热闹,在家里办了个舞会,她也来了,还有她的男朋友。那天晚上她一直坐在角落,谁也不理,仅有的四支舞是和我跳的,就是这支曲子,一直是这支曲子。&rdo;我终于听出点门道来,原来他是要讲他的情史。我点头说:&ldo;这首曲子满好听的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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