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真是被逼急了眼,张嘴就往戚长柏手上咬。
“你属狗的是不是!”戚长柏吃痛地抬起手,就看到桑榆两行泪不要钱一样流出来,他怎么也打不下去,只好掐住桑榆的下巴逼他松口,“行了,我知道是我不对,你揍也揍了,消消气行不行?”
桑榆别开脸不说话。
戚长柏起身把人扶起来,他伸手去擦桑榆脸上的眼泪:“这么几年,我还没见过你哭,今天你生日,别哭了吧?多不吉利啊。”
桑榆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:“谁他妈稀罕你给过生日,滚开,我要出去!”
“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“戚长柏,凭良心说话,你给我什么脸了?”桑榆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,一双狐狸眼里都是厌恶,“把我关厕所是给脸?往我抽屉里丢虫子是给脸?还是让谢将明和我在一起看我笑话是给我脸?谁他妈希望跟你有关系,你在我这就跟个臭虫一样恶心!”
戚长柏被他又打又骂怒火中烧,他死死掐着桑榆的下巴问他:“你他妈再说一遍,老子是什么?”
桑榆仰着头看他,眼睛里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:“你在我这里就是甩不掉的臭虫!恶心!”
戚长柏捏得桑榆两腮生疼,他黑着脸,阴狠又愤怒地问:“我是臭虫?”
桑榆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戚长柏下一刻直接亲在桑榆的嘴上,他压着桑榆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几口:“被臭虫亲的感觉怎么样?!谢将明倒是香,人家稀罕你吗?!”
桑榆被他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,他气得泣涕横流:“戚长柏你这个神经病!!你放开我!我恨你!!”
戚长柏狠狠地堵住他的嘴:“你骂,你只管骂,我不爱听就亲你,你自己看着办——艹!”
桑榆抬起膝盖用力地顶上戚长柏的肚子,主动权再次被他掌握在手里,他咬着牙又要打过去,戚长柏这次反应奇快,三两下就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沙发上推,桑榆挣扎着抓过桌上的蛋糕往戚长柏身上砸过去,蜡烛早在两人的打闹中熄灭,戚长柏被砸了一头的蛋糕,他舔了舔嘴角甜腻的奶油,像是彻底被惹火了,双腿使劲压在桑榆身上,沙发上的气球被压破了一个接一个,羽毛被两人弄得满天飞扬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戚长柏——”
桑榆这下是真的怕了,因为戚长柏冷着脸一下一下地撕他的衣服,桑榆在他身下动弹不得,两只手的挣扎微乎其微。
“戚长柏、戚长柏!你别发疯了!放开我!”桑榆抵着他不断亲在脖子上的脸,语气近乎哀求,“你放开我!你疯了是不是!我是男的啊!!”
戚长柏充耳不闻,他用力地在桑榆的脖颈上咬了一口:“管你是男是女,老子想上的就是你!”
病床上的人死死的抓住了病床上的栏杆,他的眼球在眼皮下剧烈地转动,他的抗拒实在太明显。
叶秋阳又按了一颗按钮,更加浓郁的气体从床头喷涌而出,桑榆的表情眼看冷静了一些,叶秋阳接着问:“戚长柏对你做了什么?”
桑榆脸上的肌肉剧烈地颤动着,他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发抖,他长了张口,最后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轻声说:“他强迫我。”
他这次再流不出眼泪。
谢将明一颗心彻底凉下去,他浑身冰凉地僵在那里听着桑榆又低低说了一次:“他欺负我。”
“然后——”
“你闭嘴!你闭嘴!!”谢将明疯了一样地扑过去扑在床上,他哭得比遭罪的桑榆还要惨,活脱脱像被欺负的人是他,“别问了,别问了!!”
“我不想知道了,我他妈什么都不想知道了!”谢将明两下关掉床边的按钮,他握着桑榆掐出血的手心,绝望又痛苦地试图摇醒他,“桑榆、桑榆,别想了,别想了……”
“现在正是药效发挥的时候,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能醒。”叶秋阳好心提醒他。
谢将明无力地跪在床边,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,他没办法想象桑榆被戚长柏关起强迫的样子,他以为桑榆只是受不了刺激他的欺骗他的抛弃,没想到他曾经被那样欺负。
谢将明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,牙齿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:“戚长柏!戚长柏——啊啊啊啊——”
你怎么能这样伤我的人!你怎么还有脸待在他身边!
叶秋阳没再说话,抱着记录册走出了这间房。
那天戚长柏打不通桑榆电话的时候就着急了,桑榆的手机一直定位在公园,他的人找过去的时候,那只手机就扔在垃圾桶里。
戚长柏在机场听着消息,周锦尘在电话那头分析:“长柏,你的人是不是被谢将明收买了?我们这边也定位不到他的消息。公园那边的摄像头‘恰好’坏了,没有内应我是不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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