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余光看到他的笑,就停下手中的鼠标,扭头过来,问:“辛慈说什么了?”
我自认为和辛慈的关系熟的可以,我自以为和楚尘的关系熟的可以,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探着头去看了。结果,看到楚尘对着笑的手机里的女人照片不是辛慈,而此刻,楚尘眼中的笑意还未来得及隐去。
哦,不是辛慈,就算是再漂亮,我对陌生的女人也是没有兴趣的。我回过头来,继续拿起鼠标又要沉浸在设计中,一秒,两秒,我握鼠标的手停住了,眼睛往左上斜着,在想刚才楚尘眼中的笑。
靠!不是辛慈,楚尘你干么用那种笑,那种笑呵,是从心底里引到眼睛里去的;那种笑呵,不是受人类理智所支配的,而是受动物分泌的荷尔蒙作用的。
那种笑,叫,心悦。
楚尘从小可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智商高的人都是一群极其敏感的人,他感受到了空气中分子的运动有些凝滞,知道此刻周身的磁力场变了。
有险情!楚尘躲避似得从我旁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,走到餐厅中的酒柜旁边,要调一些乱七八糟的酒。
楚尘转着酒杯,醒着酒,我自幼的家教本来和他比也是不差的,可是宅了这么多年,有些忘记人与人之间交际的风度容止了,我光着脚丫走上去,一把将他的酒杯按在餐桌上,沉声问:“你不再爱辛慈了?!”
听说世间最藏不住的是贫穷与爱,不爱,同样是藏不住的。
一开始楚尘的表情有些惊愕,转而是更加惊愕,再接着是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惊愕,维持那种最浓烈的惊愕几秒钟,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因为,他,不可以不爱辛慈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这一年,我经历了人生的大悲,谨以此文献给我最亲爱的小姨(终于2018-12-06),一个身材高挑大波浪长发的女子,终于还是抵不过生活,覆水难收!
楚尘和我同一年上幼儿园,虽然他比我大近一年。他9月份出生,是个鸡毛的处女座,我赶在下一年的九月一号之前出生。我们一起上了幼儿园,一起上了小学,又一起上了初中,这没有什么意外的,九年义务教育,按部就班嘛。
好巧,高中同一学校。
好巧,大学同一城市。
他去了政法大学读了法律,我读了第一牛叉学校的土木系。我们大学排名的差距,并不是他与我智商方面的差距,只怪他脸长的太讨巧,只怪中学生们太早熟,他太受女孩子欢迎,繁花眯眼。
从那时起我就知道,桃花太多不是什么好事。
毕业后我们就留在这座适合年轻人拼搏的城市。
出了校门,智商影响的主导地位逐渐被情商取代。没有了小章教授的监管,身体里的懒惰分子通过几年的新陈代谢塑造出了一个孤僻的我,也许我本性孤僻,只是多年来被学校那么多同学掩饰着,没有被发现。
楚尘好像混的挺风生水起的,我是怎么知道呢?每次他公司聚会都会拉着我,说,这是大章教授给他派的任务,怕我在家腐朽了。
大章教授是他妈,小章教授是我妈,没有血缘关系,只是碰巧都姓章,碰巧都在一个大学里教书。
然后,遇见了辛慈。
辛慈虽比我们早毕业几年,但是她长的一张娃娃脸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脸蛋的婴儿肥一直没有消。她一见到我就扔了捧着唱歌的话筒跳着蹦达着跑了过来,抓着我的手臂,说:“你就是楚尘的龙凤胎妹妹乐久久吧?”
我愣了,姐,我姓乐,他姓楚。
我回头,用口语问楚尘:“什么时候章阿姨改姓乐了?”你随了母姓?
楚尘笑而不语,任由辛慈将我拉到包厢里沙发上坐着。辛慈过于殷勤的照顾着我,问我喝什么饮料,是酒还是果汁,什么果汁,西瓜汁梨汁橙汁西柚汁;什么酒,红酒还是啤酒,还是她帮我调一个鸡尾酒,她问要不试一试红酒配雪碧?
又问我要吃什么水果,忙着把坚果拼盘端到我的跟前,又问吃什么小吃,薯片?蹦豆?葵花籽?南瓜子?西瓜子?
辛慈一连串儿问,问的我心疼。
以我对楚尘的熟悉,他从十二岁到如今二十四岁一轮的岁月中,收到了不下三位数的情书,招惹了无数理不清剪不断的情丝,就算他走了,多少女孩仍在原地痴痴的等他回来吃回头草。
以我对人性的敏感,我知道楚尘对辛慈顶顶多多算是一种两个字的喜欢,而不是,不是,真的不是…爱。不是love,更不是turelove。
但是,辛慈出现的时机恰恰好,楚尘现在恰恰正好是空窗期。
辛慈还问我想唱什么歌,她去帮我点。我想我若是心肠狠毒,一首歌就能把她唱哭: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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