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久后这里会有一场腥风血雨,你看。”司马州指着不远处水渠里乌黑的东西。“我什么也看不到。”幕禾只要稍微睁大点眼睛,就会有细屑吹进眼睛里。“血水。”司马州拉着幕禾走得很快,“我不知道这里的人下场如何,但无论你在不在这里,朝廷都要翻一个底朝天。”“朝廷?赫术和国师他们吗?”“对,两个活人带着几个军队的死人。”司马州拉着幕禾小跑了起来,“洪匀那边昨晚就拖不住了,这次国师亲自带兵,正离这几百里开外的地方赶回允昌。”“因为白渔楼的事?”幕禾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。司马州跨上一个看起来还能用的木舟,将幕禾提过来,啪地撕下船帆包在幕禾身上,一个人摇起了船桨。“白渔楼只是一个幌子,国师要的是你。”幕禾蹲下来,捂住脚边喷水注的小洞,实在难以理解国师所做的一切。秋季的允昌河水已经冷得像冰刀一样,幕禾的手很快被冻红了,船帆包住整个身子以后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,幕禾感到肚子里一阵恶心。“这风有点大,幕禾你忍耐一下,我们可能没那么快到山脚,困的话睡一觉也行。”幕禾本来想说你要是累了就换我来,不过看着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船帆,便觉得还是不要添乱为好。“阿州,易岚和你哥哥是什么关系啊?”幕禾想换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,没想到问了个八卦。“没什么关系,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那天玩笑侧躺在木板上,挪动不了一根毫毛,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影环绕在自己上身,幕禾看不到后方,她动不了。这些影子似乎隐隐约约发出了笑声和戏谑声,围在的脖子边,像锯木头一样割锯着幕禾的脖子。没有痛苦,只是想动却动不了。幕禾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听着人影细碎的声音,和从后脑勺传来的撕裂声,好久了也没见着自己头的影子掉下来。感觉到脖子的经络被一根根切断,后脑勺小声地“噼噼啪啪”着,每断一根经络,便感觉刀刃更深地陷进了脖子里,没有痛苦,血肉包裹着冰冷的刀面,仿佛能用血液的流动方向感受到刀刃的形状大小,甚至是刀面上的粗糙凸起。脑袋越来越轻盈,幕禾竟觉得被锯脖子很舒服,身体因为经络的切断而发麻起来,在越来越刺耳的奸笑声中,幕禾享受着刀斧陷进肉里,割断骨头,逐渐逼近咽喉的感觉,像是临近死亡时,将身体交给阴府的人随便□□。因为只有脖子被刀锯,又没有痛苦,所以连幕禾自己也加入了影子们的狂欢,享受身体内部分崩离析的快感。直到刀斧切进了咽喉,堵住了大部分的呼吸空间,幕禾才因为胸闷而想要挣扎,她张开嘴尝试扩大咽喉的空间,但却感到头部摇摇欲坠,这时幕禾才如被雷劈了一半清醒过来――这些人要杀了我!我要逃,快动起来!幕禾屏住呼吸,将力量重新传达到全身,脖子里的经络与刀斧展开了蛛死搏斗,耳里传来冒泡的“咕噜”声,好像是血肉重新连接在一起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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