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水,星光闪烁,完颜阿骨打带着部队凯旋归来。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,英姿勃发。我见他一眼,便飞奔过去,扑入他的怀抱,感受着那份久违的安全感。阿骨打微笑着,轻轻拍着我的背:“小萨满,想我了?”
“废话!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?”我狠狠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,而后抬起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:“你以后出征一定要带着我,你不是说想把我变小,拴在裤腰带上吗?”
阿骨打露出宠溺的笑容,理顺我被风吹凌乱的头发:“傻丫头。”
夜晚,野鹤、婉言、完颜希尹也陆续来到了榷场。我们围坐在火堆旁,分享着这次胜利的喜悦。完颜阿骨打眼神中满是战后兴奋之意:“这次我们大获全胜,榷场已经在我们手中。接下来,我们要筹备迁徙到榷场,展开新的生活。”
我心中欢喜,却又忍不住担忧:“那场马、粮草、幼马怎么办?”
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,眼神坚定:“放心,我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我依偎在阿骨打身边,此刻什么也不想去想了。
“可汗,邻部落首领前来觐见。”士兵的话打破此刻的安宁。
阿骨打眼神恢复王者冷峻之气:“宣。”
只见穿着裘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过来,十分恭敬地行了礼。
"可汗,恭喜拿下榷场。您真是英明果断,神勇无比。这是来自我和我的族人的一点小小心意,请收下吧。"他说着招了招手,一群美女捧着宝箱走过来,是鹿角、东珠等奇珍异宝。
阿骨打皱了皱眉:“卓鲁,你这是作何?”
卓鲁满脸堆笑:“可汗,可否接纳我与我的族人。我们愿意誓死效忠您。”
阿骨打目光如炬:“既有同胞愿意投靠我们,我们没有理由不接纳。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们,我们也会保护他们。”完颜阿骨打豪迈地说。
“怎么就随口答应了,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啊。打完仗才来投靠,之前要攻打榷场的时候也没有说要帮忙。”我看向我认为是女真第一智者的完颜兀乞买,他似乎并没有异议。
卓鲁接着挤着他面部的肌肉笑着说:“听说可汗的萨满如有神通,懂得养育神驹。我这些美女都是部族养马的好手,现在女真刚刚安居榷场定有诸多事宜,她们十分愿意替萨满分忧。”卓鲁的话语中虽然恭敬,但显得过于急功近利,让我心生警惕。
“原来这才是他的如意算盘。”我暗自嘲讽,“未免过于心急了。”
此前完颜阿骨打就嘱咐过我,不要轻易向别人透露养马育马的方式和细节,现在看来是真的有人觊觎此术。
不过,他这个算盘似乎是打错了,而且他似乎并不知道阿骨打有“大萨满”和“小萨满”之分。
完颜希尹这时哈哈大笑起来,虽然是笑,但是眼角却流露出寒意:“神驹?哈哈,不过就是打下了榷场就将我手中的马儿尊称为神驹了!也好!我爱美人儿,卓鲁给我我自照单全收!至于养马嘛~哪能让美人儿吃苦?她们可以在床上与我细细讨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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