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以为只是逗着她玩,但她的所有,他都看在眼里。小杏顿时感觉到犹如溺水般的窒息,并且因为对方的质问而全身发冷。这还是番外皱着小眉头比划了一下,接过来将它拍打在大雪球上面。大雪球又肥了一寸。小杏看着越来越大的雪球“扑哧”一笑,让劳作中的孩子们一齐看了过来。其中最年长的那个孩子挺身而出,护起了身后的孩子。他佯作不把小杏放在眼里的样子,随手拍了拍手里的雪渣,胆子极大的朗声一叱:“你是什么人!光天化日之下,怎敢擅闯将军府!”小男孩长得浓眉大眼,不比后面几个玉人儿似的娃娃精致,只是那气势,俨然就是孩子头头。瞧后头拥护点头的孩子们就知道了。小杏抬头看了看“光天化日”,扶上鬓边的绢花,弯眉一笑:“我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呀。”“胡说八道!”小男孩架子一端,竟很有几分威势。只是出口仍是童稚:“如果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你已经被摔死了!”“你们是肉体凡胎,自然和我们不同。”绢花下溜,小杏悠悠簪稳了,才放下手向前走了几步,笑也无害,“别担心,我与你父亲是旧识。”“又胡说……”小男孩尚且未说完,就被走到他跟前的女人瞧的停住了口。她生得细眉妙目,容颜娇美,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仿佛受过上神的喜爱雕琢,透露出天然纯澈的风韵。她亲昵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婉婉笑来,眼里流动着欢喜、怀念、愧疚交织的情绪。莫名地,他就放松了下来,不再紧绷着肩膀做警惕之态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施然。”她微微一怔,翘起了唇角,再低眼看着这小男孩时,显得愉悦而释怀。施然,释然。他已经放下,是再好不过的事了。“施然是么,我来只是想告诉你——”她收敛了情绪,从施然头上比划到雪团上面,歪了歪脑袋,犹如少女般地俏皮,“再不往上堆第二个雪球,你们就堆不出雪人了。”小施然像是在大晴天里被雷劈了一般,呆呆地傻在原地。他看了看眼前快要高过自己眉毛的大雪球,浓眉一竖,脸颊却浮起淡淡的红晕,尴尬无措地说:“我、我们愿意!”“然哥哥,别胡说。”后面嗓音清脆的小女孩推了他一下,乖甜的扬起小脸,和小杏作了礼数道,“谢谢你。”小杏笑着敛裙回以一礼,像待年龄平等的小淑女一样待她:“不客气。”几个孩子看她友好平和,很快就接受了这个“陌生人”。当然,也是因为他们相信将军府的守卫森严,不会随意放人进来。对方又只是女子,想必是施伯母的客人。小杏随他们玩了一会儿,很快就要告辞。转身时却被施然扯住了裙子,支吾着问:“你、你既然是天上来的,就是父亲在那边的友人。父亲他、过的好吗?”霎时间,她眉眼怔忪,像是刚解开得结又突然被人缠得更深了,不敢去相信。施然见她不作声,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上不得台面,皱了皱眉头,又严肃起来:“你帮我告诉父亲,阿然绝不会让他失望的!等阿然长大,一定要和父亲一样守护边疆,保家卫国!”她想问,他会不会怨恨他父亲为了国家早早离他而去。但看小男孩如当初的施北一样提起作战时晶亮的目光,还有与施北不同的,毅然的光芒。她不再提问,只是笑道。“我相信,你父亲会以你为荣的。”“当然!”小杏站在街上,看一抬抬的箱子从前头青瓦白墙,古色古香的宅子里抬出来,若不是上面不见红绸喜字,还真当是十里红妆的送亲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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