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骥展开双臂,低头打量自己一番,分明是十分低调内敛的墨绿,衬得他较平日更为英俊才是。
她过去不是总夸他穿这颜色的衣袍俊朗吗?
今日这是怎的了?
陆骥缓步上前:“惜惜,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我穿这颜色的衣袍吗?”
前一秒还在嘻嘻的乔惜,现在突然就不嘻嘻,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乔惜双手环胸:“是吗?那可能是你今日未戴绿帽子吧,看着就略显怪异。”
天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“抱歉啊,实在没忍住。”
陆骥瞪他一眼,自顾自走到乔惜面前:“惜,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。”
“我之所以那样做,也是因为太爱你,太在乎你了。”
乔惜:“???”
乔惜完全摸不着头脑:“要不你说明白点,我头上没有天线,接收不到你传递的信号。”
陆骥急了,冷哼一声:“陛下既已与微臣有了肌肤之亲,怎还揣着明白装糊涂?”
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,无语到家了。
“你最好把话说清楚,不能仅仅因为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,你就认为这件事也应该发生在孤身上。”
陆骥轻瞥了眼天禄,清了清嗓子,一手遮挡在嘴边:“潋坊馆。”
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天禄,闻言笑出声来。
“哈哈哈...”天禄捧腹大笑:“陆大人,那晚的事,卑职可是清楚得很,您直接问我便是,干嘛为难我家陛下?”
乔惜满脸疑惑,“什么事?”
天禄卖了个关子:“陆大人,您若想知道详情,自可去潋坊馆寻馆主,一问便知。”
见天禄一脸笃定的样子,陆骥心中微微摇摆,难道他那方面染疾,并非因为乔惜?
一想到昨日,周闻融气势汹汹闯入府中,扬言要宰了他时,他才得知周芋可也染了同样的病。
难道是周家在贼喊捉贼?
对了,他经常下榻潋坊馆,馆主定有记录,他得去查明真相,弄清楚究竟是何处出了岔子。
目送陆骥匆忙离去,乔惜勾了勾手指:“说说吧,到底什么事?”
天禄简洁地讲述那日的事件,乔惜听后,震惊良久。
回过神来,乔惜望向天禄,这小子,忽然就顺眼了。
“那个,天禄啊,从今日起,孤允许你加入孤的阵营了。”
天禄满脸疑惑,直到返回琼华宫,乔惜将一本册子扔给他:“这是规则,看看吧,简单易学,上手不难。”
说着,她又从木盒中,取出两枚温润的玉质小方块:“这叫麻将。”
皮卡丘与方姨早,已将手册上的规则烂熟于心。
如今牌搭子终于凑齐,方姨早已捯饬出一间僻静雅致的厢房,乔惜招呼着其余两人搬了张四方桌进去,点燃银炭。
自己则抱着木盒紧随其后,来福跟在她脚边进入房内。
四人相继落座,乔惜将麻将逐个翻开,介绍给他们认识。
随后坐下:“我们先来两局,让你们熟悉熟悉规则。”
......
与此同时,陆骥乘着马车,疾驰至潋坊馆。
步入大门,他焦急地四下寻找,最终拽住一位路过的小厮问道:“坊主,你们坊主呢?”
小厮环视四周,一脸茫然,挠了挠头:“方才还在这呢,陆大人您稍等片刻,小的这就去请馆主前来。”
平时极为吝啬的陆骥,罕见地从腰间钱袋中摸出一块碎银,塞给小厮:“拜托了,越快越好。”
小厮惊讶地接过银子,连连点头,迅速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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