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直接说明了之前顾九和邵逸的猜测是对的,薛永欣身上的状况,不是冲太岁那么简单,是真的遭小人背后算计了,而且之前薛永欣没有任何防护,所以这算计起来的威力比寻常时候还要厉害些。本来顾九和邵逸准备此事了结后就往下一个标记点的,但因为确定了这个猜测,就不得不继续停下来再对薛永欣观察观察。他们拿了温明远给的报酬回客栈,走时顾九递了一枚平安符给温明远,让他给薛永欣戴着,并说了他们居住的客栈,叫温明远家里再有什么不对的,可以到客栈找他们。温明远连连应是,他之前忙前忙后,更多的是为了安自家岳母的心,而且薛永欣之前一直喊热,他只以为单纯是她个人体质原因,但昨晚后他就觉得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,眼前这两名年轻的道人也是有真本事的,所以他拿出来的报酬比之前他准备的高了许多。顾九和邵逸回到先前居住的客栈重新订了一间房,继续住下来,他们连住了三天,就在他们以为薛永欣应该没啥问题的时候,温明远急匆匆地找了过来,“道长、道长!我家里出事了!”顾九和邵逸再次来到温宅时,这次薛家人都在,之前对他俩没什么好脸色的薛永欣居然也一同等候着。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丫头,手里拿着两把大扇子对着她猛扇,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,薛永欣就打了好几个喷嚏。薛永欣看到顾九两人,眼中没了之前的质疑。贴上太岁神位符的那晚,是薛永欣自怀孕后过得最轻松的一晚,她因此还在心里暗暗后悔当时不该对顾九和邵逸的不屑怠慢,只是摄邪图顾九提出要去看一下薛永欣睡觉的房间。等温明远推开他们的卧房后,入目就是大片的红,顾九觉得自己的眼睛差一点就要被闪瞎了。太一言难尽!床幔、床被、窗幔基本都是红色,桌布也是暗红色,地毯虽然红白混杂,但还是红色居多。就算薛永欣没遭人算计,这样的房间平时住着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吗?“你俩成亲多久了?”“快一年了……”温明远不好意思地说,“永欣她喜欢红色,屋子就跟着她的喜好布置,看久了也习惯了。”好在两人的卧房很大,睡觉、娱乐、办公的地方都有,宽阔的空间降低了这种单一伤眼的视觉影像。温明远叫来下仆,让他们将里面的红色都去掉。在下仆们开始忙碌的时候,顾九和邵逸并没有马上从卧房离开。顾九的注意力被房内梳妆台上的大铜镜吸引了。顾九走到梳妆台边,侧身往床的方位看了看,他退到床边再往镜子里看,就见这面铜镜的底部清晰地倒映出了他所站的床头,这边摆着枕头是睡觉的地方。顾九叫温明远:“你躺上去。”温明远不明所以地照做,他先躺的外面,顾九在旁边蹲下,能在镜子里看到温明远的整个上半身,顾九再叫他往里面躺一些,便看不到了。可见晚上睡这个位置的人会直接被镜子照着。顾九问:“少夫人平日睡外侧?”薛永欣点头。温明远说:“原先是我睡外侧,不过永欣怀了孕后起夜频繁,我俩就换了位置。”薛夫人道:“这镜子有什么问题?”顾九手放在镜框上摸了摸,道:“镜子倒是没什么问题,不过镜子的摆放是有规矩的,如果要在卧房里放镜子,镜子不能对着床,因为人起床时状态通常不太清醒,很容易吓着自己,晚上起夜也是这样。”不过床头那个位置与铜镜的摆放很巧妙,铜镜能照到人,人却不容易看到铜镜。温明远便吩咐下仆等会儿将这梳妆台换个位置。顾九的手从铜镜上拿开,但脱离的那瞬间,他的指尖触摸到了镜子背面的凸起。顾九的手一顿,又从新摸了回去。铜镜不是镶嵌在梳妆台上的,它下面是个灵活的底座,铜镜直接放进去的,顾九将铜镜拿出来翻转过来,看向了铜镜的背面。铜镜的一面光可鉴人,用来照面,另一面通常会雕刻上一些装饰,不外乎是些花鸟虫鱼,薛永欣的这面铜镜背后也有,却哪样都不是,而是雕刻着一名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女子,女子衣带飘飘,身姿曼妙,她以跳舞的姿态双臂高举,双手间握着一个圆圆的东西。顾九问:“这面铜镜是从哪里弄来的?”温明远不清楚,薛夫人说:“好像是欣欣大婚的时候我叫人做的。”薛永欣却说:“不是的娘,那面铜镜没有这么大,要小些。之前晏如过来玩的时候,不小心将铜镜摔碎了,这面是她给我的。”晏如啊……魑魅魍魉见多了,顾九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顾九叫邵逸:“师兄你过来看看。”邵逸本靠在门框上的,闻言走过去,目光落在那副雕花图上,他上手摸了摸,道:“这是摄邪图。”这名字一听就古古怪怪的,温明远道:“这图是做什么的?”顾九道:“摄是拿取、吸收之意。邪则是一切不好的事物。这种图严格来说是镇宅图,一般被刻在大门门框上,以保邪恶不侵,家宅平安。只是错就错在,这幅图是刻在镜子上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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