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,也不会懂。"她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。
拂锦睁开眼睛,阳光刺的她微微眯了下眼,然后才缓慢地适应过来。
“小锦儿!"清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和欢快从耳畔传来,拂锦转头望去,就见眼前之人欣喜地看着她,一脸的笑意,眉眼间全是温柔。
“师姐。"拂锦刚要起身却被付今朝按住肩膀。
"不用这么急着起身,我扶着你坐好就行了。"付今朝伸出手扶着拂锦靠在枕头上。“你可知你这昏睡整整就是两个月。”
门外煎药的谈苏墨听到母亲的惊喜声,放下蒲扇就往里跑,心中却又想些什么停下了脚步,怔怔的站在那儿,进也不是,出也不是纠结得很。
拂锦听到门外有动静,自然猜到是谈苏墨,“怎么不进来,站在外面干什么。”
付今朝朝她使了个眼色,拂锦心中了然,谈苏墨这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呢。
谈苏墨听着里面传来得声音,踌躇了一会儿,便抬脚走了进去,站在付今朝身后得双手扯着腰间的煎药布条,弱弱喊道,“小师叔,你醒了...”
“苏墨,你过来些,都听不到你说话了。”拂锦虚弱的喊着。只觉得的这嗓间嘶哑,苦的令人发呕,看来相师姐没少给她灌药。
谈苏墨上前了一步,那就跟没动没什么区别,付今朝一把将他扯了过来,谈苏墨蹲在付今朝脚旁,头依旧狠狠低着。
“苏墨,你不必自责。”拂锦宽慰着他。
谈苏墨头抵着付今朝的膝盖,“要是我不自作主张救那个归皓,我们就不会牵扯到这些事中。要不是我武功不够好,就不会让你在那么危机的情况下...我要是再强一点你就不会受伤。”
谈苏墨小时候只要每次有心事,总会蹲在付今朝脚旁,趴在她的腿上哭。
拂锦回忆着之前,躺的太久脑子都迟钝了许多,“救归皓的不止你一人,我也出手了,怎么算是你的问题呢?我问你,你救我有理由吗?
“没有。”谈苏墨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拂锦歪着头对他说,“对啊,我救你也是如此。按照你那么说,武功再高一些,那可真要叫别人嫉妒死。按理说这是关于我的事,是我将你牵扯进来的。”
“不是不是!”谈苏墨急了,怎么越扯越远了。
付今朝看着揽责的俩人哭笑不得,随即一锤定音,“你们俩都做的足够好了!”
拂锦低头笑着,“师姐,我想听你唱歌了。”
从小师姐便唱着歌哄他们入睡,梦里她没听完,现在想念的很。
“好,唱给你们听。”付今朝轻声吟唱起来,“
呀铁打,正月正
我要去,放花灯
花灯影塘,月月倒浆
夜空飞鸢,安澜如愿
...
谈殷潮瞧见门外没有苏墨的身影,他可是日日在这煎药,挡着那些天阙府的人,还有那位小侯爷,将那些人急得不行。
他将那快噗出来的药倒进一旁的碗里,吹了吹。屋里的歌声传来,像是在一曲绚丽的春曲中,吹来一阵熏风,吹得人软绵绵的,伴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,直冲鼻尖,眼眶一热。
谈殷潮听了那首歌,又看了看那碗药,似乎有些出神,眉宇间带着一丝悠远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谈苏墨出世那年,他出门在外,就住在了一间会馆里,大雪封山,他坐他坐在床上,对着油灯,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家,想起了自己的妻子。
让酒楼里的人给他准备了一碗肉汤,吃了一口,觉得有些热,又喝了几杯酒,这才站起身来,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。
白茫茫的一天,看得人眼花缭乱,闷得慌,雪花随风飘荡,冷得人瑟瑟发抖。
等他回来时妻子却突然得了一场大病,容颜憔悴,骨瘦如柴,谁也不认识,谁也不认得他。易云药痴和空墨奉都在闭关。
拂锦还没他腿高,就抱着饿得哇哇大哭的小苏墨,边唱着摇篮曲哄着他,她的声音很小,若不是他在这,真听不到那声音。
苏墨一边哭,哭到睡着,睡醒了拂锦就哄。
"师姐会好的吧?拂锦睁着红红的眼睛问着他。
谈殷潮摸了摸她的头,眼里全是心疼笑着说,“会好的。”轻轻拍着她,等着她睡下。
外面的雪停了,风也停了,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颗小雪花。
谈殷潮拿出腰间的笛子随着妻子的歌声吹奏起来。
谈苏墨趴在付今朝的腿上,把头扭向一边,不让她们瞧见眼泪,心里狂喊着,”我这么大还哭鼻子,真是太丢脸了,可是实在忍不住。”想着抹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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