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飞羽行至我身边,满脸疑惑道:“教官?怎么回事?”本是他好奇询问之举,落在苏岑眼里,活脱脱的质问女友前任的套路,我无语苦笑看着梁飞羽:“一会儿给你讲一个长舌妇的故事。”他再不语,看着我和苏岑二人满眼恨意的盯着对方。“哼,哪能比得上您啊,约会都要登高望断天涯路,来个人约黄昏后,追求意境煞费苦心啊!”我把煞费苦心挤出牙缝,重重的道。梁飞羽轻笑道,惹得刘怡萱掩嘴偷瞄苏岑的反应,我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很欠抽,但是心里爽啊。“粗鲁还真是适合你。”苏岑语调平缓,却是黔驴技穷的只骂我粗鲁,我破口大笑:“人身攻击就是示弱的表现哦,苏同学。哈哈哈,笑死我了”。我看着苏岑满脸的怒意无处发作,再看看梁飞羽满眼的支持,笑得直不起腰来。梁飞羽笑着牵了我的胳膊:“你慢点,笑成傻帽而怎么办。”“我可不敢觊觎那个头衔,要留给某人呢。”我笑的眼泪打转,看向身后的苏岑,那人就差冲上来掐死我了。明明心里汹涌澎湃,满是恨意,表面上还要装谦谦君子的动口不动手,活该气死你。我和梁飞羽笑着下了楼,心情大好。让你再嚼舌根,让你再秀恩爱,小样儿还和我斗,奉陪到底,决不投降!折翼若说不幸,身无残缺已是万幸。人心不足蛇吞象,当你无鞋怨念天寒时,却不知这世上有人早就失去了不满的资格,因为他们连脚都没有。我不愿也不配怜悯,因为他们活得远比我坚强。当我区别对待时,已经不小心伤了他的自尊,所以我从不小心翼翼,一如平常。等我进了教室时,刻苦认真的同学已经在朗声背诵了,早晨的清凉空气贯穿着每一条神经,肃清了大脑中残留的睡意。我搁书落座,轻声吟诵,窗外的盛开的西洋菊随风轻摇,送来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。美景总不长,我陶醉在这安稳静好的氛围里,却被身边的新同桌搅了局。他和身后的男生低声说着朦朦胧胧的荤段子,我无心搭理便埋头背书,一旦发作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,到时候他们只会笑得更欢。他们没有收手的意思,越讲尺度越大,我的耳朵实在容纳不了这些污言秽语,便满腹怒气,拿了书起身出门。新同桌咬着笔杆,挑衅的看着我,我斜他一眼:“麻烦让一下。”“就不让,你再来个鲤鱼跃龙门让我们看看呗。”他脸上挂着欠揍的笑意,边说边向身后的“同党”递眼色,我看邻桌的几个男生都着看我笑话,我无心“演出”,便从他椅子的缝隙中硬挤出去,原本斜坐着的他被我生生挤出到过道里。身后的男生调侃我好猛,我懒得理他们,一群无耻宵小之辈,除了会欺负我,就是满脑子的男盗女娼,小小年纪就变得如此下作,真是父母之哀。我心下气恼,重重的把书砸在阳台上,大声诵读《滕王阁序》,字字珠玑,句句至理,读久了便忘了刚才的不快,满腹尽是豪情。早操铃声打响,收了课本进教室,却看到老干部让写得确实很有说服力和气势,全然不似他本人的冰冷无趣。时间久了,我也会静下心来听老干部读苏岑的文章,我瞥了一眼他,阳光打在耳朵上面竟然微微泛红,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,怪哉!我转脸偷笑,某人竟然还会不好意思,老干部收了声看我道:“梁炎,你起来给大家说说,你在笑什么?”我赶紧抿嘴起身,心下焦急该怎么说啊,难不成说我在笑苏岑,那岂不是落了话柄,越描越黑?我蹙着眉一副被捉了现行的窘态,偷瞄一眼老干部挑着眉静待下文。我急中没能生智,便只有胡诌了,我抬头迟疑道:“我在笑一个人。”“笑人?谁?”老干部狐疑的问我,同学们也纷纷望我。“我在笑自己”我轻笑道。“嗯,我和同学们愿闻其详,你说说。”老干部依依不饶的非要把我往坑里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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