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留着络腮胡的外国摄影师就看中了齐窈窈跟许知，热情地上来交谈。

以许知的英语水平，她能听懂，也能回答。

对方说他是法国某杂志的著名摄影师，随行一个非常专业的摄影团队，可以免费为她们拍写真。

许知口语说得很书面化，婉拒地很规矩。

齐窈窈却不一样，她开口就对外国佬说：free？倒贴给我钱我都不拍呢！

摄影师一愣，显然没听懂。

许知忍不住笑起来，对齐窈窈说：你别故意这样。

齐窈窈看许知笑，却忍不住心里一动，她开口就对摄影师流利迅速地说了一大串英语。

意思大概是，既然你们摄影团队很专业的话，服装方面是不是也同样，可不可以根据我们的要求来拍摄。

摄影师笑着说当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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