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鹤然做了个梦,梦中她带着红帽子,穿着红裙子,挎着篮子在树林里采蘑菇,忽然一只兔子冲出来,撞在她腿上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她毫不客气地抓住兔子,把它按在草地上,露出白白的毛茸茸的肚皮。徐鹤然奸笑着,伸出恶毒的手,可劲在兔子肚皮上搓来搓去,边搓边质问:“我行不行,你说我行不行?”
“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,hiahiahia~”
“嘿嘿嘿。”徐鹤然手不老实的捏兔子软肚皮,“肉乎乎的……嘿嘿,吸溜。”
辛诺突然坐起身,想也不想抓起枕头,一下拍在徐鹤然身上,“徐鹤然!”
在梦里rua兔子,rua的得意洋洋的徐鹤然猛地张开眼睛,看着天花板,嘴角的笑还没落下。她抬起手,抹了把嘴,“啊,起床了?”
清晨的风路过窗,拂动洁白窗纱,在鼓起的纱帐中滑入房内,冲散酝酿一夜的香气。
辛诺坐在床上,黑发散乱,怀疑地看着徐鹤然,半晌,她丢下枕头,带上睡帽,遮住通红的耳朵,走进洗漱间。
“……?”
徐鹤然揉了下眼睛,目光呆呆地放空。
许久后,她吸了口气,猛地抬起手。
白白的,软软的。
斯哈,斯哈的。
她捏,捏的是……
“徐鹤然!”洗漱间传来一声冷喝,打断她不对劲的想法。
“起床!”
“哦……哦!”徐鹤然红着脸,乖乖的下床。
徐鹤然的房间只有一张床,面积是普通练习生宿舍的两倍,其他房间都是上床下桌加柜子,连张桌子都没有,只有徐鹤然的房间布置得跟宾馆似的,地上还铺着柔软的米黄色地毯,桌子上放着可爱的摆件,香薰化妆品满满当当。
她们醒得早,辛诺不好去敲隔壁的门,练习生的休息时间很宝贵。她坐在地毯上,从桌子上拿起药板看了两眼,扣下一颗药服下。
昨天吐得太狠,胃里有些不舒服。
不知是药真的有用还是心理作用,不一会辛诺感觉好多了,她靠在床边,将地毯上随处可见的团子抱枕抽过来,面色慵懒地看了一眼,又一眼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她捏捏圆团子,圆团子上还有两颗蓝蓝的眼睛。
“跟嘟辣!”徐鹤然伸出脑袋,咬着牙刷说。
辛诺不冷不淡的斜眤她。徐鹤然灰溜溜地缩回脑袋。
“珍珠?”
辛诺看看左右,周围还有好几个散落的珍珠抱枕,有金有粉,又大又小,特点都是好捏。
“哼。”辛诺忽然抬手,恶狠狠地拍了下白珍珠的身子,“下次再敢乱摸,我就把你磨成粉。”
浴室里传来水声,徐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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