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吟对居同野的满意间接影响到在座诸人,他微微一笑,拨动重重浓雾化开皑皑冰雪:“家兄已说下一位小姐,虽说凶悍的很,但长兄如父,不得不从。”可不是凶悍的很,都要刀刃相向为他拼命来着。刚才那事算是悄然揭过去,没有余地的消失。不过这番,全暇州上下都知晓知县沈吟无妻无妾,独守寂寞空炕,莫不是因未婚悍妻,这才主动请缨调任这穷乡僻壤?男人怎能忍得了,夜深人静怎可没有娇妻美妾相伴。殊不知只要居同野肯,沈吟便能夜夜新婚,十八手法轮番上阵逗娇妻。·郑家夫妻惊骇不已,惊的是女儿可以嫁给县太爷做妾,骇的是女儿比他们还聪明有主意,他们居然没想到可以更进一步,嫁给县太爷往后还不得坐在家中数钱,于是当夜变做起了被县太爷口口声声唤岳父岳母的美梦。大弟辗转反复整夜难寐,她可是给居同野递过定情信物的,荷包似打水漂一去无回,才让她萌生再赠念头,万一这次有了回应水花,又叫居同野告知县太爷,县太爷疑她不干不净水性杨花如何是好,青天大老爷作证她可是清清白白的闺女身子!县太爷若是叫她证明,她也唯有送上身子,用点点留红血淋淋验真身了!定情信物吃喝不愁三餐有落,管外面如何风卷云起,关门点火起灶做饭,犹自安稳。虽然在衙门里闷了整一日,三人吃喝玩乐俨然成了一台戏,倒也不觉枯燥寂寞。大弟一等就是一个时辰,夕阳西下曾响缓缓抚着肚皮,走出衙门大门,就要踏上独自归家路。这个时辰也不见居同野出门,估摸着是不会再出门了。大弟愁得愁肠寸断就怕县太爷起疑心,多一刻便是多担一刻的风险,着实等不及,四下粗略张望一眼,便咬牙跳出来:“曾捕快。”曾响被吓得一跳,寻常一跳不要紧,当下他肚里满满当当都是豆腐野菜汤水,腹中胃囊宛如被人脚踢来踢去的蹴鞠,好不难受,眼见是个活生生的俏姑娘而不是孤魂野鬼,提起的心将放下来,却感觉胃难受的紧,好像那些汤汤水水都是被人掐着脖子填鸭子般填灌进去的。等不来曾响的回应,大弟急得冒汗,忙又唤一声:“曾捕快。”曾响摆了摆手,拼命咽下唾沫,终于不再作呕,还以为是个来报案的,案子在眼前,华而不实的荣誉感使他昏头昏脑:“姑娘何事?可是报案?”大弟赶紧摆手道:“不不不,居捕快在吗?”曾响对“曾捕快”的称呼见怪不怪,不知为何,这姑娘这么说,叫他浑身起满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夜色未浓,曾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顿时泄了气,官腔一时也忘记打了:“你等着,我这就进去叫他。”居同野蹲在井边洗碗,旁边还搁着个待刷的大口黑锅。沈吟则坐在水井沿上,两手空空,觑机拿脚尖踢他屁股。曾响脑大如斗,没发现两人之间的门道:“居大哥,有个姑娘找!”居同野吃惊不小,登时跳起来,手上的水甩了沈吟一脸。居同野想到豆腐坊的姑娘,心里害怕得很,愣是不敢转头看,也不敢出门,只问:“什么姑娘?”“什么姑娘?”曾响一时不明白,睁大眼睛,“就是姑娘啊,还有什么姑娘?”沈吟睃了居同野一眼,懒洋洋地拿袖口抹了把脸,不动声色:“问你大姑娘小姑娘?”曾响闷头闷恼,当下更是不明不白,居同野反应过来沈吟是故意涮曾响,借机撒气。见不得沈吟乱撒脾气,居同野不知如何示好,脚底板仿佛就地生根牢牢抓地,动弹不得。沈吟幽幽道:“去吧。”居同野如被利剑劈做两半,不敢相信沈吟会让他出去,怔怔地看向他。沈吟睁着两眼黑晶晶的无辜眸子,无所谓地耸耸肩,语调诚恳叫人听不出任何端倪:“去啊。”曾响料不到两人之间的小九九,只是不懂居同野怎么扭捏的不像话,加之近来一心以沈吟为荣为长,渐渐瞧不起未见过世面整日只知吃与喝的居同野,也催促道: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去,莫叫人家等急了。”沈吟居然点了点头。居同野这才敢抬腿走,步伐重得如附千斤绑腿,心里有种莫名悚然,一颗蹦跶不息的心原地惦念许久才迟迟跟上肉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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