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了门口,一阵清风吹来,江月晚才稍稍平复了下乱跳的心。重新整理好仪容,江月晚再度迈着优雅的步伐向自己的厢房走去。
“门主,您去哪儿了?”刚才寺里的僧侣过来支会说新煮了藕粉,问要不要给夫人盛些。元柳知道门主素来爱吃这些甜汤,便想趁着她睡觉,去盛了回来凉着先,哪想回到厢房却见门开着,门主也不见了身影。
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正常得很,看痕迹,应该是门主自个儿醒来了走出去的。所以元柳也没太担心。
“屋里闷,随便走了走。”刚才发生的事,江月晚一点也也不想说,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元柳。元柳也不疑有他,只只告诉门主那藕粉已经在桌面凉好了。江月晚进屋看到那飘着一些桂花的藕粉,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。
“刚我去斋房取藕粉,碰到了四房的丫头小兰,说是五房的夫人在后山出了意外,被将军救了回来。”元柳想来想,又特意说了句,“是抱着回来的。”这是小兰跟她着重强调的,那语气里还带着愤愤不平,似是将军被一个阴险狡诈的狐狸精勾引了一般。
“哦。”江月晚舀着一勺子放入口中,不甚在意。
“…”看着门主这云淡风轻的样子,元柳忽然间觉得自己嘴碎,门主又不真心要当这将军的女人,其他人如何如何勾搭将军,她自然是不关心的。想到这儿,元柳不再说话。
申时时分,陈管家差人来说准备回府。几房的夫人陆陆续续的结伴上了马车,座次仍跟来时一般,只是玉芝因为伤了脚,陈管家叫了一顶软轿将她抬上了马车,秀苑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随后又装作无事一般,关切的询问玉芝的伤势。
江月晚也象征性的关心了一下玉芝。坐进自个儿的马车后,江月晚又恢复了一脸淡漠的神情,百无聊赖的吃着矮几上放着的葡萄。别说,这葡萄可是西域的稀罕物,也就是严肃这样与国家有功的栋梁之臣,才让皇宫中的赏赐一件件不停的搬来。
第一辆马车上,琳琅和连清似乎达成了共识般,一同小声的讨论玉芝受伤的事情,语气里带着鄙夷,却又有一丝羡慕。两人掀开帘子看马上的严肃,心中也想着能像玉芝一般,被将军抱入怀中。
严肃是看着江月晚独自上的马车,嘴角微上扬,驱马向后方走去。琳琅和连清眼见着将军朝这边走来,立马关上了帘子,小心脏上跳下串的。但过了一会儿,再掀开帘子时,已不见了将军身影。
到了江月晚的马车旁,严肃“唰”一声掀开了帘子跳了进去。
江月晚正半躺着吃葡萄,突然看到严肃的身影,吓了一跳,半颗葡萄就直直的往下咽,卡在了喉咙里。“咳,咳咳!”一时间,江月晚咳得有些剧烈。
“搞什么?!”严肃的大掌覆在了江月晚的后背,一下一下的拍去帮她顺气。元柳本已伸在半空的手,默默的收了回来。
“先下去吧。”严肃也没看元柳,直接开口。他不喜欢跟其他人这么近距离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,当然,江月晚除外。
元柳看了看门主,又看了看将军,将军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子煞气,很是有威严。但她又怕她家门主吃亏,所以并没有立刻移动。
“怎么,我的话听不见?”看来他这府里的丫头,需要好好调教调教。严肃脸顿时跌了下来。此时江月晚也顺过了气,给了元柳一个眼神,元柳才弓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“不知将军过来做甚。”一个大男人好好的骏马不骑,跑来这闭塞的马车里,不奇怪吗。
“累了,躺会儿。”说完,也不给江月晚应对的机会,直接就躺了下去,眼睛也应时闭上了。
见状,江月晚只得往角落缩了缩。心想她这还不如跟其他几房的人去挤挤呢,至少还有一半的位置可坐,现在严肃一人就用了三分之二,她憋屈死了。
严肃本来只是假寐,但眼睛闭着闭着,鼻尖隐隐飘来江月晚身上淡淡的味道,整个人慢慢的放松了下来,不一会儿真就睡着了。
快回到将军府的时候,范程过来叫了声严肃,严肃本想让江月晚给他整理衣容的,但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,突然又有些不忍,于是自己拍了拍,大步跨出马车,又坐回了自己的马上。
严肃出去后,元柳才进了来,见着的就是自家门主一脸怨念的样子。那可不是一脸怨念吗,本来江月晚自己一个人一辆大马车坐得舒舒服服的,哪晓得严肃发什么神经要过来睡觉,还睡了一路,害得她只得缩在一个小角落里,浑身不得舒展,手脚都有些发麻了。
“三夫人,您请吧。”陈管家挑着眉,过来接江月晚下马车,但笑得有些过浪了。其他几位夫人是没看到,他可看得真切,将军一个从来不坐马车的人,刚才竟然与三夫人同乘了一路,有戏,有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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