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池州半身弓着,双手还抓着他的西服外套不放,从纨绔们的角度望去,简直是一个撒娇索吻的姿势。阮软没有说话,长睫剧烈地颤抖两下,无声启唇迎接蒋池州再度落下的吻。奇怪,分明不是做到“走,带你回去换衣服。”蒋池州拉起她的手,半点同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,径直牵着她回了别墅。她这些天都睡在蒋池州那间房里,听到门关上的咬合声,身体尚未做出反应,意识便率先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。蒋池州捏了捏眉心,似乎有些疲倦,淡淡道:“去洗个澡,把衣服换了。”前几日她回屋时无不是困到极致,沾了床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,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,和蒋池州独处在同一个房间里。意识到这一点,阮软悄然捏住了自己的耳垂。“怎么了?”蒋池州些许讶异,旋即被浮浅笑意冲散,他挑了下眉,“还是说,需要我帮忙?”他故意放慢语调,裹挟着令人不喜的脂粉风流。阮软脊背一僵,神经却是放松了下来。她一副不想搭理的神色,转身进了内屋,房门不留情面地合上。浴室里热气氤氲,温度适宜的水流包裹着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,驱散最后一丝寒意。阮软有些昏昏欲睡,倦惫袭来,连同之前那些杂念都像浸了水,模糊间沉降下落。外间早不见蒋池州的身影,阮软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,边找寻吹风机。她一头秀发比腰间略短,堪堪盖住蝴蝶骨。发丝在强风下飞舞,纠缠于指间。落地窗远处是华灯初上,车水马龙,光斑偶有闪烁,构成视野的背景。她白裙素颜,黑发披散,略垂的眉眼静好得像美梦,有种遥不可及的虚幻感。蒋池州脚步顿在门外,呼呼作响的吹风机掩盖住他的动静,他倚靠着门框,脸上原先的浅淡笑意卡在了一个奇怪的弧度。宛如色彩瑰丽的壁画突然斑驳了颜料。明明嗡声不断,他却能清晰地听见胸膛里一声一声的撞击,鼓噪有力。不是那种为了维持生命体征的跳法。而是想更进一步,从而把这个梦拥在怀中。他从喉间深处挤出短促的喘息,眼底随后恢复了清明,轻轻拧上了门把,少女和梦一并被他拒之在门里。他抽身而退,转身投入到另一场纸醉金迷的梦里。阮软不知道他来了又走,静静吹干头发,恰好手机消息响起,屏幕上跳出微信提示框。是江璟:“同桌,这几天去哪了?我去了棋院都没见到你。”点进去的时候,人名迅速变成正在输入,很快又一条。“等着和你再下一盘呢,什么时候回来?”阮软边梳理发尾,边打字:“在仓山这边。”什么时候回去?阮软手指顿了顿,片刻后,一字字输入,“还不确定日期,大概再过几天。”江璟:“去仓山做什么?去玩吗?怎么不叫上我。”接连两声提示,附上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。手机键盘弹了出来,阮软却犯了难,指尖悬空定在上方,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去解释前因后果。她组织语言:“陪男朋友过来给一个人过生日。”左上角的人名和正在输入不断切换,最后定格在人名,新消息却一直没有过来。阮软以为他临时有事,没想太多,打开上次没看完的围棋比赛视频继续看了起来。双方引征、逃征,交锋激烈,阮软单是围观就足够提心吊胆,江璟消息再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心理准备,硬生生吓了一跳。“哈哈记起来了,上次在我小姨楼下遇到的那个帅哥。”“不过说,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啊,怎么都不和我透露一声。”“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,同桌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阮软心脏落回原地,没和江璟坦白其他,只说:“回国后才在一起的,没多久,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。”过了十几秒,对话框自发上移,江璟说:“这样啊。”他发了个笑脸,笑脸后是看不出任何感情的五个字:“晚了一点点。”“对不住啊。”阮软还是挺珍惜江璟这个异性朋友的,表情不由得有些愧疚。“那好说,赔个罪就原谅你。”“什么?”“安安那小崽子最近这几天闹着想学围棋,又不要我教,非得让你来,你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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