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鸿玉笑意斯文,随时能登上讲台教书育人,手指却灵巧得像贼,且是偷香窃玉专门科,三两下便解开了徐朗月项圈的环扣,轻轻掀开半截,像在回味撕礼盒包装的快感,又低下头,鼻尖凑近,暧昧地摩挲了起来:“倒也简单,你当年拿浇花的水龙头喷我,现在还我一次临时标记的机会如何?”
说罢,还自顾自思索起来:“我倒是没想到你现在还带着项圈遮掩,难道是当年留下伤了?应该不至于啊。”
温鸿玉仔细回想了一番,那年情急之下,二人打着打着,信息素就在水雾中变了质,自己恍惚中只觉得怀里是一块甜点,摁着就狠狠咬了下去,但少年人还不熟练,就是留痕想来也不会很深……吧。
他漫不经心,想入非非,好半晌才发现徐朗月已经没了声音,低头看去,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把人家完全圈在了怀里,徐朗月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,神情怔怔,是第一次走出家门、看到花花世界被吓呆了的猫咪,连颤抖都是轻轻的,忽然间彻底失去了语言功能。
温鸿玉眼神一深,手指一钩,彻底解下了徐朗月脖颈上的项圈,日光之下,开封一颗宝石也不过如此,对准光晕细看,会发现小少爷脖颈腺体处横亘着一道经年的伤疤。
伤疤已经愈合,边缘泛着苍白的肉粉色,染了酒气,立刻便透出艳丽,温鸿玉不禁咋舌,知道他敏感,却不知道居然这么敏感……还好遇上的是自己,若真被玩起来忍心下手的人拿去抵债,一定会被调教得很好看,不是,很惨。
看他目光都没了焦距,温鸿玉这才把项圈替他重新戴回去,很微妙,有一种摘下新娘头纱的禁忌感:“这是我留下的?”
看来当年那一口还是太狠了,怪不得之后徐朗月生了场大病,只是那时自己已经离开国内,根本没当一回事。
徐朗月本就敏感,信息素契合后,更是敏感加倍,温鸿玉对他的哪怕一点点伤害,都会被成倍放大,给他一朵雪花,就像雪崩;给他一点光斑,则是火山爆发。
眼下,腺体乍然暴露在空气中,毫无防备地经受着温鸿玉身上气息的冲刷,他便又陷入了小动物反抗不能时的假死状态,有点迷糊,连害怕都顾不上,人家碰他一下就要融化掉,怎么揉搓都会很乖。
温鸿玉捏了他脸一下,他还没醒,于是再捏一下,这才收回手,指腹向下,又抵住了小少爷项圈下坠的装饰,一朵玉髓雕的琼花。
他记得十七岁的徐朗月也戴着项圈,也坠了这么一朵花,倒像是红楼里衔玉而生的公子哥儿。
那朵飘摇琼花后来时常出现在他远隔重洋的梦里,而此刻他才真切发现,原来清醒时的自己也是记得的——
记得那天把徐朗月掀翻在身下时草地上露珠在颤,记得粗暴地拆开他项圈时玉髓划过掌心的触感,更记得小少爷身上原本的味道,形容不出,只知道是一种复合的花香调。
世上本无此花,只因有他这么一个人,天地才孕育出这种花香来配。
连温鸿玉自己也没察觉到,他抱着徐朗月的手势轻了一些,语调也更低,像是怕太过张扬,会吓得花苞不肯开放:“……明天开始我去接你,筹备婚礼。”
第4章
04
徐朗月虽然有点迷糊,但到底还没傻,听到“婚礼”二字,反射性打了个饱受刺激的嗝儿,口齿登时锐利起来:“我一个抵债的——嗝、嗝儿!抵债的筹码,又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,你自己去办就好了,何必参考我的意见。”
温鸿玉眯起眼,笑着细细打量他:“你是嫌过程太麻烦,想偷懒吧?”
徐朗月毫不心虚地回视,也不管自己已经坐在了人家怀里,得意地翘起了腿,矜持地交握双手,戴一副眼镜就能伪装小教授,旁人看起来,他们倒是好一对文质彬彬的禽兽:“总算你还有几分眼力。”
徐三少一旦抖起毛来,也很不讲道理,似乎理直气壮地认定:我漂亮,我可爱,你就该多让让我。方才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简直不是他本人,一见猛兽收回了爪子,立刻就敢对着人家炸毛呲牙,却忘了像温鸿玉这样的讲究人,都是把猎物养得肥美甘甜之后才下口的。
温鸿玉深吸了一口气,扣住他的腰,语气低沉,手指自他脊骨一路滑上去,激起徐朗月阵阵颤栗:“不想死就别乱动。”
徐朗月安分地坐好,心下后悔不迭,早知道就该戴个上锁的项圈,虽然看起来有点怪,像被人豢养了似的,但对象是温鸿玉,怎么防范都不为过。
“我们可以再来谈谈条件,小少爷要怎么样才肯答应在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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