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：“对了，既然碰到了，有件事想问你……虽然你不定记得……”

叶婷眨了眨眼睛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你是不是曾问过成锦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？”

叶婷愣了愣，笑道：“哦，原来是这件事啊，我记得，因为当时实在是对我打击太大了，所以我记忆犹新。”

鹭洋、于钦和iko同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：“那你还记得成锦回答了什么吗？”

“记得啊，我问他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，他说‘女生……听上去是个麻烦的生物，这么看来还是男生好点’。因为我第次被定义为麻烦的生物，当时很生气，所以记到了现在呢。”

鹭洋：“诶？”

iko：“诶？”

于钦：“诶？”

成锦：“……诶？”

鹭洋：“你自己没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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